初一,我历史课犯困,强撑着听老师讲“疯疯制”。
我也不知道疯疯制这玩意儿是个啥,但我当时是左护法,就坐老师眼皮子底下,不能睡啊。
液压机压不碎的困意席卷而来,吞噬我的大脑,老师讲话的声音简化成噪声,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手中的笔画出的鬼符。
身后的同学在我眼中逐渐僵化,成了森林中的丧尸,老师的声音从脑海里抽离,只剩下微弱的回声。
想用抖腿来缓解却发现中枢神经已被困倦侵占,只能听讲台上的回声与我渐行渐远,脑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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